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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台湾人口普查结果显示:在上世纪50年代,约有120万大陆人随军迁徙到台湾。而后这群人在落户后,将闽南传统与大陆特色相融合,逐渐形成了有名的眷村文化。
眷村有南腔北调的人们、相差各异的饮食口味,就如同大陆风土的小小缩影。从小生长在此的眷村二代们说:“除了父母,更是一整个眷村将我们带大。”
而今全台湾的眷村在经历时间的推移后,却从容纳数万人的800多座降至100多座,滋养一代人的文化也将就此消散。
左营海军眷村起源——携带历史气息的时代里程碑
自1949年起,台湾就开始流传“外省人”这个称呼——他们分散在台湾各地,居住的地方被称为“眷村”。
广义的眷村是包括公教宿舍、义胞小区在内的所有“外省人”居所;而狭义上是指以“国防部”为代表的军人及其家属所分配的公寓,位于高雄左营的海军眷村就是其中之一。
在左营大路旁有一家八十多年历史的“中外饼铺”,老板余华渊道:“左营的存在其实有300多年,当面郑成功设置的‘万年县’县治就在这里。而我们家的祖籍在福建,好多代以前就迁徙过来了,和闽南的生活传统无异,所以他们将我们称为‘先住民’。”余华渊称:“围绕着莲池潭有十多座不同样式的寺庙,这些大都在明清时期就已创建,只有眷村是后来建造的”。
眷村的建造分为四种类型:“政府”分配、妇联会募捐、自费兴建,以及经主管机关认定的如日遗房舍、厂房等地。
在海军眷村的几个村落中,其中的明德新村大多居住的是高级眷属,以日遗房舍为主,因此独门独栋环境优美;而复兴新村则是普通人民住所,环境艰苦、面积较为狭小,一些是自费建造;建业新村则是海军干部为主,是日遗房舍与妇联会的眷舍组合。
但当时受到政治氛围影响,眷村属于临时过渡的居住状态,因此施工还较为简陋、土地也只是暂时借用,在后来一段时间里还引起过土地产权纠纷。
直到第三期、四期工程时军方与当局合作,眷村才开始改建公寓,开始走向高楼层化与私有化,居民的条件才逐渐充裕。2002年以后,随着眷村内“自治组织”的撤销,改建基地不再具有列管身份。
后来分配到眷村的居民们虽然都要通过“居住证”来获取权利,并且无法持有该土地拥有权,但眷村的福利也有许多。例如所有生活物资都由军方统一供给,其中涵盖衣、食、住、行以及娱乐方面。
在这里实际入住的军人大约10万人,根据官阶高低发放补助金和物资。在发放时,每户会通过人口数量配给“粮票”,领取固定的油盐米面来维持日常所需。
此外居民不仅水电减半,眷村内还设有牛奶供应站,并且除医疗、幼教外,多数眷村会提供露天电影放映、技艺训练班等丰富人类业余生活、充实人们精神文明的场所。
眷村民众感言:“在那记忆的最深处,是不可复制的美好”
而住在眷村的也不全是外省人,根据规定:只要军人都有资格申请入住,所以在这里在这里居住的不仅有外省军人加本省太太的组合,还有许多台籍军人。
虽然分别来自不同省份,但这里的住户们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。在曾经匮乏的物质条件下,彼此间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。
居民们相处十分融洽,相互“蹭饭”是常有的事。据眷村二代们(四、五十年代在眷村出生的孩童)说:“小时候出门玩耍满街都是饭菜香,等到妈妈隔着街道喊开饭时,我已经在邻居家吃饱了。”
于是在不同文化的碰撞下,眷村形成了独有的特色。例如它的菜色,与大陆差异很大、但又与台湾不尽相同,因为它融合了两地的形与色。那时朴实的村民们拿出自己的独门菜肴相互品尝,在不断地改良与研究中,终于做出了最适合眷村人的美食。而如今眷村食物已经成为台湾餐饮文化的一大代表。
目前眷村留下住户多为第一代居民,二代、三代已经陆续搬出,眷村逐渐凋零下来。虽然这里对眷村后代来说,留存着许多童年的回忆,但却没有经过颠沛流离后的归居安定、也没有祖辈留下的“遗产”继承,更没有未来的发展希望。
眷村的建造属性决定了它的命运,尤其在改建之后,尽管居民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,但他们面对着居住环境与人际关系的重大改变,原有的人际网络开始分散瓦解。
21世纪初的眷村,只能看到稀稀拉拉的几个人,随着老一代人的离去,村落的房屋也开始拆迁,好在“明德新村”因其重要的价值与意义被保存下来。
2010年时,高雄市政府宣称“左营海军眷村”为文化景观,开始大力发展“眷村旅游文化”,但目前仍然只有几户在修缮中。后来随着最后的保障部门左营后勤指挥部的搬迁,眷村彻底人去楼空。
如今眷村内的操场,成为了附近中老年人们免费活动的场所,村落里还有上百只流浪猫狗在此栖身。
据饼铺老板娘张美华回忆:“原来左营眷村最多时有22个,能听到大陆各地的方言、也能吃到北方特色刀削面和烤鸭等。但是现在眷村大都已经拆除,改建成高楼,眷村人口也在不断减少。”
在莲池潭边的巷子里,有几个相邻的茶摊,一些老人时常会来这里打牌、聊天作为消遣。茶摊老板邱玉美说:“眷村非常团结,族群融合也很自然。我们在这里经营几十年了,原本规模更大的,但是现在人少了、不行了。”
然而尽管随着眷村的拆迁它褪去了往日的繁华,那段时光却不会因此而凋零,“眷村”成为了一个文化符号,在那里,藏着百姓的喜怒哀乐、人间五味。于是为了再现眷村记忆,人们将许多关于它的艺术挖掘出来。
例如:高雄市台军文化发展协会承办的“眷村父亲的颜色——海军军服展”,展览出了不同阶级的军帽、袖章;还有陈列着海军回忆与眷村故事的左营军区故事馆,其中包括海军战舰、补给舰等各式模型展品,吸引了不少民众参观。
前来观看的人群中最多的还是眷村二代,据二代欧阳建华说:“我小的时候没什么娱乐,唯一的露天电影就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候。那时每部电影放映前都会播放海军军歌,孩子们都耳熟能详了,如今再次听到真是百感交集!”
眷村长大的协会总干事周治东也道:“对我来说,全世界只眷村这项展览让我倍感亲切!”
或许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,眷村代表的正是同舟共济的克难精神,也是存在许多眷村人记忆里最深的感动。
时代洪流下:眷村无可奈何的颠沛命运
但近年来,由于台湾社会政治的倾向,眷村所具有的浓烈中原文化色彩逐渐边缘化。因此许多眷村二代不吝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心力,企图“挽救”家园。
2015年03月,据中新社记者报道:创办中芯国际的半导体张汝京、雅虎亚太区副总裁邹开莲,以及前“立委”雷倩相携来到了左营眷村的母校明德小学。
许多分散两岸乃至海外的眷村二代被重新集结起来,只为共同祭奠“解体的眷村”。
踏入左营眷村后,公寓大楼已经取代了记忆中的简陋平房,但多数已经人去房空,杂草丛生,只有一两个偶尔路过的老兵——眷村终是凋零。
此次前来的一共有100多名“眷村子弟”,他们被寄予了深厚的希望。现在上海交大任传播学者的赵怡称:“此次汇合众人,主要是为带动眷村活化。”
雷倩更是直接开始筹备摄制《想我眷村的兄弟们》,她说:“我们的责任是争取讲述自己故事的机会,用实际行动将那段重要的记忆保存下去。”在她的记忆里,眷村虽然匮乏,但每个人从小都被教导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,这些美好值得与人分享。
据受到高雄市委托介入眷村保护工作的大学助理教授侯淑姿讲述:保存这些聚落其实要费很大一番周折,过程中可谓备受煎熬,作为基督徒的她甚至在精疲力竭之余还在虔诚祈祷。然而在看到赶来的眷村二代后,她激动地说:“我终于看到了转机。”
在这个南方的春日里,眷村子弟们从四面八方赶来,就如同许多年前眷村新生命地呱呱坠地,他们与眷村的命运紧紧相连。
重温过往时,那一刻他们的言语中满是柔情,只因“眷村是一个不可复制的地方”。
纵然如今眷村人去房空配资炒股新手入门,但它将永远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,永不褪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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